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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柱斑不拆逆。佐鸣佐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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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王】Have a turkey on back (1)

Have a turkey on back

这个标题有两种意思,因此请自行理解。

 

补刀向吧,大概。

其实这是个AU长篇的序,ABO+哨向二捏,各种尊礼ONLY并且貌似还是几对,有关原著充满私设,平行时空外加梦境读档,主题还是网游PARO。

不过当作补刀向短篇原作衍生也行,总之是个双掉剑。

因为是个坑逼,不发贴吧了,随意看看就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真正开坑写后续。

如有英文处理错误请告诉我。

 

 

 

 1.

 

他的王座正在坍塌。


悬挂在天空上的那柄剑带着逐渐崩裂的碎片自他上方迅速坠落,而他仅仅是微笑着将他的拥抱赐予另一柄剑——


如同接受加冕,如同碾碎皇冠。


-


你只身坐在吧台前,腰间系着一柄剑,欢跃的老派蓝调在古典的唱片机中兀自随轴跳舞,带着独属于上个世纪末小酒馆内所特有的熙攘气息与复古情怀,昏暗的灯光将Bar内的觥筹交错圈起一层朦胧的暖色,你用沾着血的指尖托起挂在你鼻梁上的镜架,左眼镜片上的裂纹寸寸蜿蜒,如实的分割着镜片前的世界。


今夜你想一个人喝酒。


纸醉金迷的距离是无限远,聚散的人群相当于一片片纯色的剪影。情浓的爱侣在舞池中交颈缠绵,跟着音乐快速的旋转,擦肩接踵间一双双身影交错,仿佛正在一步一步歌颂着对于过去的缅怀。


现在是达摩克利斯之剑掉落后的第二夜。


一半的你正在任性的放纵着你自己,而另一半的你则端坐在高处,冷眼审视着由你放纵出来的任性。


似有非有的兴意在你的唇角隐欲构成一种笑。


吧台上放着两种酒,一半装着冰,一半兑了水,如同列队整齐、临军对垒的两国士兵。


USA的Wild Turkey是由谷物调配而成的劲辣美人,它的滋味醇厚悠长,包含浓郁而猛烈的沉香。Turkey的Yeni raki从两种清澈中酝酿,由葡萄蒸馏出的精华液加以茴香等辅料秘造而成,在兑了水时便转变为一位拥有细白成色,口感甘美奇特,但又后劲十足的清冽佳人。


你将其中一杯酒饮尽,冰块撞上杯壁发出仿佛全身近碎的闷音。


失去了血色的美人鹤立鸡群,因为无色而如死去的士兵。


酷烈的酒精顺着你的唇舌直下胃里,途径口腔与食道,无孔不入的冲刷着你每颗牙齿的缝隙,仿佛正在与你的舌苔或味蕾调情,所到之处徒留一阵又一阵临近毁灭的灼热,就像是有一位红发金眸的美人正从你的嘴中不断深入,令你心甘情愿的吞咽着唾液,为它进行一次旷久的深喉。


你在杯檐上抹了一圈,残留的水渍在你指腹间留下一路冰凉的湿痕。


黑胶唱片在唱针的指引下盘旋,期间夹杂着迎客铃一声又一声的轻鸣,有人从门外向你走来,准确的说,是向着有你所坐的吧台走来,带着一身烟与酒的气味以及无序到令你反感的野蛮,就像穿越过往,就像穿越死亡,穿越了嘈杂喧哗的肆声笑语,穿越了由无数灯光在夜色中凝成的昏黄,但那更像是有过往与死亡正在向你徒步走来,穿越了日日夜夜遥不可及的时光,而后逼近你的身旁,最终落入与你相邻的坐席。


那是曾经与你对立的王。


你发出一声轻哼,近乎于笑,收回覆在杯檐上的手,转而望向他,目光中包含着与你轻哼时如出一辙的恶质兴意乃至于嘲弄,甚至是一些更为隐蔽也更为难以言说的起源自全然平等这一意义背后的亲密和善意。


吧台上的两种酒鳞次栉比,偶数的白兰地正对奇数的威士忌。


邻座的男人从中随意拿起一杯酒,朝你送出轻哼报以同样的回敬,他的声线一向比你更沉更低,压低咽喉从声道里滚出来的鼻音混合出一道附带着几乎无异于暧昧的嗤笑。


他向你露出笑,自唇稍流淌至眼里的笑意弥漫着与你望向他时相同的多重意味,以及与你截然不同的张狂、倦懒、自我中心,简直是集聚了你性格代名词中的所有反义。


“阿拉,阿拉,真是没想到在这种时候也会见到你。”


你摇头装作叹息,语气平稳且游刃有余,仿佛周遭的光怪陆离甚至是由剪影构筑的群像在你而言都绝无异意。


“第三王权者,Homra的周防尊。”


“闭嘴如何?如果你没有其他真正想说的,不如就把我当成是个冒牌货,让我好好喝完这杯酒。”


空掉的玻璃杯又多了一个,男人选择的是距离他最近的一杯酒,奇数的白兰地因此与威士忌再度势均力敌。


“第四王权者,Scepter4的宗像礼司。”


“噢呀?就算是我,在这种情况中又一次见到了让人讨厌的脸也是会想看看那张脸到底是真是假的,那么酒的滋味怎样?周防。”你将他常用的酒推至他面前,双份的Turkey完全符合他的品味,恐怕足以让他暂时闭上那张更为让人讨厌的嘴,“Let's get down to cold turkey,This wine is more suitable for you to drink,Because of You are a real turkey,And a turkey-cock.”


“哈?那你干嘛要喝Turkey的Yeni raki?至少它也带了一个Turkey。”


男人自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半转过身正对着你,不以为然的按着自己的步调出声反讽,挑衅般的放任舌尖舔过牙齿将残余的酒味噬净,并未在第一时间里便喝下由你敬向他的酒,“因为它和你很像?白得和牛奶一样,还有一股难喝的大料味。”


那令他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一头正在咧嘴舔牙的大猫。


“因为它的别名叫做狮子奶。”


你微微勾起笑,同时也勾勒出了在你身上并不常见的轻慢与玩味,就如同于此刻你面对的就只是一头惹人讨厌的大猫,而它正在腻着你并向你撒娇。


“而且为防你还没学会数数或是好好听人说话,周防,显然我刚才那句话里有三个Turkey。”


摆放在吧台上起到支撑下颚与脸颊作用的指掌稍一变化,已然抵在男人嘴唇上的香烟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分解,而后又在你的指尖再度凝聚成形、恢复如初。


你将从他那里得来的香烟放至你的唇间,直到他挑着眉在你得来的香烟前屈指轻弹,以一种在他身上并不常见的恶质兴意和轻松惬意忽而点燃你唇前的那支烟,你才蓦地为了这熟悉的一幕而在镜片后稍稍瞠目,最终索性放任你的任性还有伴随着你的放纵一起滋生出来的无奈以及一直隐蔽在深处的亲密、善意,宛如凡人般交头接耳,慢慢地卸下你做为王权者的居高临下。


“呵,Turkey啊……”


男人一口气将你推给他的双份Turkey接连喝个精光。


“So,have a turkey on back?”


他看着你,仿佛蕴含着某种浓郁的沉香,金色的眼眸犹胜最为明亮而温暖的火光。


某种临乎毁灭的热意从他的眼睛里向你扑面袭来,某种濒临沸腾的热意从你的胸臆向外熊熊灼烧。


“不。”


你在吐出烟雾的间隙沉默,随后缓缓地否定道:“只是醉酒而已。”


一只白色的老鼠从角落里机敏的越过人群,紧紧的抓着属于它的奶酪,它聪颖得近乎于人,背上画着蓝色的圈纹,甚至会用两条后腿跑步,老鼠窜至房间另一头的死角,直至它见到另一只白色的老鼠才将怀里的奶酪放下,背上画着红色圈纹的另一只老鼠用尾巴轻轻的戳了戳它的肚子,而后向前慢慢的将它胸前的碎屑逐一舔净。


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尾巴正缠在一起。


就连你与他也不知道。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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